标题: 五百年未变的好望角(上) [打印本页]

作者: cooldaddy    时间: 2019-1-18 06:15
标题: 五百年未变的好望角(上)
好望角,南半球的天涯海角。
好望角是我心中最重要的旅行目的地之一,就像法国、意大利、希腊、美国和俄罗斯一样。
我的好望角情结源于2009年,我和先生在海南亚龙湾过春节,大年初一,先生在酒店叫了出租车,上车后我问他去哪里?他说去天涯海角,我当时急了,大年初一,去什么天涯海角,多不吉利!
先生最后让司机改道去了海口市。在车上我和他说,下次我陪你去南半球的天涯海角吧。
从此以后我就与非洲大陆南端的那个小脚趾干上了,总希望有一天能抱着它亲吻一下,这一天终于来了。
2018年10月26日上午,我们真的到了这片梦中的旅游胜地。
这一天,风和日丽。
举头仰望,碧空如洗。
强烈的阳光、清冷的海风、开阔的水域、嶙峋的崖石、雪白的浪、深蓝的海水……
好一幅壮观奇异的景观!
我想把这里的每一寸风景、每一朵浪花敲击岩石的声音都铭刻于心。
我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一粒沙石的滑动声,一朵浪花的飞溅声,一株野草的摇晃声,一只飞鸟在空中划过的痕迹,都不会放过,统统在脑海里录音定格。
我们先到开普角(Cape Point),一边爬坡一边用相机和手机记录,脚下的每一寸土地都是陌生的,脚每向前挪动一步,都像是在探险,仿佛踩响的是大地的琴弦,发出妙曼的声音,我知道,那是我心中的回声,与大地琴弦的合奏。
来到开普角的顶端,我和先生一起抱着旧灯塔留影,肩并肩靠在半人高的围墙里远眺两洋交汇的壮丽美景!
我们手牵手漫步在好望角的礁石滩,大海似乎并不在意我们的到来,依旧慵懒地铺展着,眼前的它,温和慈祥,白沙、海岸、阳光、鸥鸟,水天一色。
两洋冷暖水流的交错,气象万变,景象奇妙,更有高耸的达卡马峰,危崖峭壁,海浪飞卷,飞珠溅玉。
这可是大西洋和印度洋交汇的地方,这里是另一个大陆,这里是地球的一个偏僻的角落,这里曾经发生过多少惊天动地的故事,让多少痴迷海洋探险的勇士们名垂千史!
我很想亲眼目睹一下海洋勇士们在此罹难的海景:
电闪雷鸣,惊涛骇浪,排山倒海,尤其是那刹那间腾空而起的杀人浪……
这里地处西风带,终年刮偏西风,风力常达11级以上,浪高一般达6米多,有时高达15米。每年有100多天风暴天。即使在较平静的日子里,海浪也有2米多高。
这里经常发生海难事故,海员们称它为“鬼门关”,有“好望角,好望不好过”的说法,公元1500年,发现它的迪亚士正是葬身于此。
据20世纪70年代以来的不完全统计,在好望角海区失事的万吨级航船已有11艘之多,沉没的航船日积月累,船骸堆积成礁。就这,也阻挡不了源源不断的后来者。
我想静静地在这里站一会儿,发发呆,想想迪亚士、达·伽马、麦哲伦、哥伦布……
想想史上“大航海时代”那些海洋强国鼎盛时期的荣耀和辉煌以及他们现在的模样……
想想达·伽马的印度新航路的开辟,最终给东方各国人民带来了多么深重的民族灾难!!
迪亚士的航线。
1488年,葡萄牙航海家巴尔托洛梅乌·迪亚士率探险队从里斯本出发,寻找一条通往东方“黄金乐土”的海上通道。当船队航至大西洋和印度洋交界的水域时,海面狂风大作,惊涛骇浪几使整个船队覆没。最后巨浪把幸存船只推到一个未名岬角上,此舰队遂延存下来。迪亚士将此地名命为“风暴角”。迪亚士认为只要转向继续航行便可到达印度,但船队弹尽粮绝,只得返回葡萄牙。
达·伽马的航线,黄色是返回的航线。
1497年11月,另一位探险家达·伽马率领舰队经好望角成功驶入印度洋,满载黄金、丝绸回到葡萄牙。葡萄牙国王约翰二世将风暴角改称“好望角”,从此好望角成为欧洲人进入印度洋的海岸指路标。
迪亚士和达·伽马在好望角的十字架。
美国国家航空航天局于2000年2月拍下的南非卫星图片。
好望角在地图中位置。
好望角在南非共和国的西南端,北距开普敦50公里,濒临大西洋,在开普半岛的尽头处,是南非最著名的旅游胜地之一。在苏伊士运河未开通以前,好望角是欧洲通往东方的海路必经之地;至今,特大油轮若无法进入苏伊士运河,仍需绕行好望角。
好望角常被误认是非洲大陆最南端,而距离其东南偏东方向约150公里、隔福尔斯湾而望的厄加勒斯角才是实至名归的非洲最南端。
开普半岛在大洋中的位置。
我们行车途中大部分地区都是这样的低灌植物。
好望角的狒狒多且厉害,我们在路上碰到一群一群的,荀导和张队叮咛我们千万不要开车窗,我们只能用手机在车里拍。关于与狒狒斗智斗勇的故事他们俩足有一箩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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