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天我死了,我也要回到最喜欢的地方。 冻土带的植物,只靠些许养分就可以在极北开出小花; 每到春天,就听见驯鹿的蹄声从远方传来。。。。。。 有的时候,这些事就一直在我脑海里盘旋。 — 星野道夫《在漫长的旅途中》 从螺旋桨飞机庞巴迪Q400 往下看,白雪覆盖的费尔班克斯像极了一块巨大的洒满了糖霜的蛋糕,被几条笔直的纵贯线分成规整的几块。阿拉斯加大学的北方极地博物馆,在大雪初霁的午后暖阳中格外清新脱俗。它向我们娓娓讲述着这片大陆的前世今生,包括阿拉斯加大陆的地质结构、阿拉斯加成为美国第49州的过程、贯穿阿拉斯加油管的故事……
当然,最吸引我的,还是星野道夫的阿拉斯加摄影作品。他曾经写道:“哪天我死了,我也要回到最喜欢的地方。每到春天,就听见驯鹿的蹄声从远方传来。。。。。。”而透过他的摄影作品,驯鹿的脚蹄声声仿佛正从雪域传来。。。。。。
或许,我们并没有太多选择, 每个人都只是走他应该走的路而已。 — 星野道夫《在漫长的旅途中》 从费尔班克斯前往北极圈,实在是个辛苦而单调的旅程。所幸逼仄的车厢里关着的却是一群有趣的灵魂。有游历数十国的成都美眉,也有魔术一流的车行老板;有始终牵手侣行的魔都伙伴,也有深藏不露却暗香浮动的南京大咖。。。。。。天南地北的旅人因缘齐聚,分享各自眼中的世界,实在是一种美妙的体验,而这种奇妙的感觉,也让我留意到另一种时空的经验,对生活,也有了更大、更远的视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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