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这世界时手表跟我们平常所见的GMT第二时区是有区别的。GMT第二时区腕表相对感觉、利落,读时也很方便。 而世界时间手表——是一种围绕表盘或表圈排列有世界各地城市的时计,每个城市对应一个时区——可以同时读取比如丹佛或迪拜的时间。如果我们换一个维度去看,其中不乏涵盖了历史、政治和经济。 英国的《金融时报》曾经研究过25款世界时手表,包括早到1951年的百年灵再到江诗丹顿、格拉苏蒂原创和万国表2019年推出的款型。把手表表盘和表圈上的所有城市进行归纳后发现,1951年至1971年间这些手表提到得最多的地方,以及2005年至2019年间提到得最多的地方,都是世界财富地位最显著的位置。 这么做不仅仅是出于好奇。考虑到这些手表和财富之间的关系,品牌们所设定的城市可以反映某个地方财富增长和减少。 事实证明如此。 一些城市的财富和手表一直保持不变:伦敦,东京,悉尼,纽约和里约热内卢都是长达六十载的“钉子户”。但还有更多的城市更换:巴格达已经让位于莫斯科,留尼汪岛让给了迪拜,孟买让给了卡拉奇,旧金山让给了洛杉矶。 跟德黑兰一样,巴格达曾经是中东的国际大都会。但它的历史,从独裁到入侵到混乱,就没有把这个地方变得那么有魅力了。 制表师们不愿意让他们的作品去提醒这些东西。 相比之下,早据《福布斯》的报道,莫斯科已经从苏联时期的紧缩政策转变为拥有78位亿万富翁的城市。 在这种情况下,两者之间的转换就讲得通了。(注意:莫斯科在2014年才采用巴格达所在的时区——格林威治标准时间加3小时;之前为+4小时。) 迪拜的崛起也比较类似。据世界银行统计,1973年阿联酋的国内生产总值不到1400亿人民币; 2014年是3000亿人民币,2019年的还未知。迪拜的崛起首先取决于其石油储备,其次是其商业枢纽的地位,引起了全球的关注。在它所在的时区它挤走的留尼汪岛是法国在印度洋中部的一个海外省。 当然,那些能出现的城市名字多少还有点运气的成分在里面:大西洋和太平洋缺乏重要的城市。相反,在欧洲和亚洲则竞争非常激烈。日内瓦作为制表之都而被东一区的巴黎所取代,着实感到委屈。 老邓说表: 时区的概念,最早约在1879年时由一个加拿大铁路工程师提出,但在1884年才得以正式确立,将地球划分为东、西经各12个时区即24个时区,这便是著名的国际经度会议。以前的世界时手表,在东八区是不见北京的,随着地位的上升我们也能看到,香港让位,取而代之的是BeiJ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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