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识字的人》 [匈]雅歌塔·克里斯多夫 张荪婧 上海人民出版社
内容简介 28个虚构故事×1部自传体小说,《恶童日记》作者雅歌塔流亡记忆的隐秘回响。冷峻精简的语言质感,道尽暗涌的记忆与真实的人生痛感 书稿为四本小书的合集,体例与内容各有特色,共同呈现出现实与梦境交织的迷幻风格。和“恶童三部曲”一样萦绕着残酷与幻灭的黑色氛围,但这四部作品的笔触更轻盈多变也更贴近作者本人的声音。 《噩梦》由25个既像梦境又像现实的故事片段构成。部分写真实生活中的荒谬无奈,部分充满了迷幻的超现实感。日常生活在雅歌塔的笔下犹如“一种巨大荒谬的呓语所组成的牢房”。写实者如《信箱》,一个孤儿每天查看两次信箱,二十年来一直期待有一天能收到父母的来信,终于有一天他真的收到了父亲的信,而这封信却让他只想逃到一个父亲找不到他的地方。超现实者如《一辆开往北方的列车》,一个男人一直在废弃的车站等待一辆北上开往家乡的列车,他毒死了不愿让他离开的爱犬并为其雕了石像,最后一次拥抱那只狗的雕像时,男人也变成了“雕像”,永远不再离开。 《昨日》是一部虚实交织的短篇小说。身世坎坷主人公桑多尔在钟表厂里日日重复着同样的工作,生活了无希望。直到一天意外与童年旧友琳娜重逢,他疯狂追求琳娜却毁了琳娜和自己的生活。 《你在哪儿,马蒂亚斯》由一个短篇小说和一部剧本组成,小说部分是一个梦境与现实交融在一起的迷幻故事;剧本部分是一个跨度十年的爱情故事。其中与《昨日》相同的人名和相似的情节使其仿佛是《昨日》的延续或另一种可能。 《不识字的人》是雅歌塔自传性质的小说。11个章节,写了人生中的11个片段。从匈牙利的童年记忆、寄宿学校的生活到瑞士的流亡生涯,刻画出她如何一步步从一个匈牙利乡村女孩成为国际知名的作家。 编辑推荐 • 《恶童日记》作者雅歌塔流亡记忆的隐秘回响,冷峻精简的语言质感,道尽暗涌的记忆与真实的人生痛感 • 28个虚构故事×1部自传体小说。虚构故事让不堪承受、不能说出的情感得以安放;真实人生的碎片是比故事更残酷的现实,是一切谜题的答案 • “沉闷的工作、沉默的夜晚、被冻结的生活,我不得不把它们都写下来。” 作者简介 1935年出生于匈牙利的奇克万德(Csikvánd)。1956年因匈牙利发生暴动,随夫婿避难至瑞士,后于纳沙泰尔市(Neuchatel)定居,直至2011年7月27日去世,享年75岁。 饱经战火与思乡之苦的流亡生涯,孕育出雅歌塔作品中冷酷逼真、发人深省的特质。自1978年以来,她用法语写作了23部作品。1986年其首部小说《恶童日记》在法国出版随即震惊文坛,获得由法语作家协会颁发的欧洲图书奖。续集《二人证据》与《第三谎言》于1988年、1991年相继出版,成为著名的“恶童三部曲”,这也确立了她在文坛的地位。《第三谎言》于1992年获得法国国内广播电台图书奖。 “恶童三部曲”至今已被翻译成了35种语言。历年得奖记录包括瑞士戈特弗里德•凯勒奖(2011)、瑞士席勒文学奖(2005)、奥地利国家欧洲文学奖(2008)。2011年,她还获得了代表匈牙利文学艺术领域最高荣誉的科苏特奖。 雅歌塔的作品充满了独创性、讽刺性与人性,是一位极具代表性的当代作家。有评论认为雅歌塔的作品拥有托马斯•伯恩哈德的阳刚之气,以及杜拉斯的简洁文风,也有评论提出她作品中的荒诞性可比于贝克特与尤内斯库。 译者简介 张荪婧 法语专业八级,南京大学法语MTI硕士在读,本科毕业于南京大学法语系,曾作为交换生前往法国普瓦捷大学学习交流。 专业评论 雅歌塔的小说语言非常冷峻,好像尽量没有什么形容词,没有太多华丽的修饰辞藻,尽量都是名词、动词。但是就算只是这么简单,甚至荒唐的一种语言,都让人读得毛骨悚然,完全能够抓住人。——梁文道 我向来喜欢简单的叙述、朴素甚至干枯的语言。因此像海明威、卡夫卡、鲁尔弗、昆德拉、库切、奈保尔(《米格尔大街》)以及村上春树(部分)、青山七惠是我的最爱,现在又有了这个雅歌塔·克里斯多夫。——韩东 媒体评论 《不识字的人》 雅歌塔的故事关乎身份与归属,更关乎某种热切的渴望。——英国《独立报》The Independent 雅歌塔的流亡经历没有阻碍她创作出有强大张力的作品,读者无法忽视她为自由所付出的代价。——《泰晤士报文学副刊》The Times Literary Supplement 《昨日》 克里斯多夫的世界里,有一种暴力带来的黑暗和恐怖,同时还有一种令人难以置信的绝望之中的惊喜。——西班牙《先锋报》La Vanguardia 《噩梦》 C‘est égal(《噩梦》)再次展现了雅歌塔高超的写作技巧。这些故事如同夏季的木头般干燥简洁,又透露着一种阴郁的悲伤。残酷、诚挚、美好,在这里以各种各样的形式被呈现。——法国《星期日报》Le Journal du Dimanche 这些词汇和句子被打磨得坚硬、冷酷,而又真实。——德国《世界报》Die Welt 在雅歌塔建造起的荒凉景观中,即使是那种最苍白的安慰也从我们身上被夺走了。——《泰晤士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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