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二战中,日军最初从本国招募的慰安妇,有响应国家政策的应召妓女;有家境贫困,迫于生计被父母贩卖的女孩;也有为了“爱国理想”自愿成为慰安妇的单纯无知少女。其中最出名的,莫过于被称为“军国之妻”的中村英子。 中村英子的特别之处,在于他的丈夫是日军第11军106师团的一名军官。也就是说,她是一名军官的妻子。按常理说,属于被国家抚恤照顾的对象。如果妻儿得不到庇护,就算是日本鬼子也不可能勇往直前上战场。 进攻九江时,第11军106师团的9个步兵大队主力或者被打光或者零星的被打散。光是被打死日军高级军官就有联队长两名,5名大队长伤亡。106师团16000多鬼子被中国军队歼灭了一半以上。
很有可能,中村英子的丈夫就死在这场败仗之中。令人大跌眼镜的是,中村英子并没有丁点悲伤,她向日本军部要求自己和女儿两个人一起去前线,用自己的实际行动“献身日本圣战”。 丈夫尸骨未寒,她就供丈夫的战友慰安,甚至还搭上尚未结婚的女儿,还有人性吗? (二) 刚当上慰安妇的中村英子是极度兴奋的。正如岛国当时的大气候一样。 1933年,“皇汉医学中山研究所长”中山忠直曾这样写道:她们在战斗的紧急关头,穿越炮火舍命为战士们奉献兵粮,对负伤的士兵而言,就是如妻子一般的护士,她们与兵士缠绵的性放纵,是真正的性欲奉公。 尤其是鬼子中流传着一些关于性行为的迷信说法。他们认为,打仗前如能玩玩女人,就会交好运,不会受伤。日本老兵水野靖夫曾说:“上级号召士兵们首先要去‘养精蓄锐';。没有接触过女人的人,就打不了仗。所谓的‘养精蓄锐';,就是要去体验女人。” 为了满足这种特殊的癖好,中村英子被树为“军国之妻”。在军国主义战时机制的鼓吹下,日本国内确实有很多妇女出于自愿,参与并组建了慰安妇团。一些被所谓“爱国主义”麻痹了头脑的女人,为了“国家、“理想”奔向了战场。
图注:日本慰安妇在华领取工资报酬的单据。 军国主义政府的宣传和洗脑结果很成功,这种观念甚至深入到娼妓心中。一些应募的慰安妇表示,像自己这样的身子,在赚钱的同时还能为士兵们做事、为国家尽力,何乐而不为呢? 日本本土征集的慰安妇大多都是受武士道精神影响,很多人是自愿服务前线的,而这一群慰安妇还有一个特有的代号——“女子挺身队”或“女子义勇队”。不完全统计,至少有5万日本妇女沦为日军慰安妇。 (三) 在当时的日本,士兵为天皇牺牲,女人为士兵献身,都被视为一种荣耀。直到噩梦醒来的那一天。 来到前线后,作为“军国之妻”的中村英子也受到了“优待”,她服务的对象是日军军官。最初,她还兴奋地呼叫:“为了天皇陛下,来吧。”后来,她连睁开眼皮的力气都没有了。当她的女儿被折腾得几番昏死醒过来之后,质问道:“什么‘军国之妻’‘军国之母’,天皇会让他的女儿、母亲、妻子、姐妹们也来这样慰安吗?”
图注:日籍慰安妇与士兵。 饱受摧残的不只跌下神坛的“军国之妻”。1938年,17岁的天羽美智子被嗜赌的父亲卖到横滨一家妓院抵债。后来,她又被转卖到台湾,充当日军“慰安妇”。后来她写信给一位开设避难所的牧师武津文夫:“部队到哪里,哪里就有‘慰安所’……他们排长队……我们感到死亡般的痛苦。好多次我都想杀了他们,我几乎要疯了……” 随着日军节节败退,幸存下来的慰安妇们白天充当护士、弹药运输队、战士,晚上还要继续慰安归来的士兵。更有一部分日籍慰安妇,拿着分发的武器,直接随同残余的士兵上战场杀敌。随着战况越加恶化,一部分慰安妇被要求集体自杀。 在日本籍慰安妇的慰安生涯之中,很多人躺下之后就再也没有起来过。大部分人都患上了严重的性病,很多人因被“使用过度”而成了废人,或丢了性命。 (四) 日本战败不是“日本籍慰安妇”噩梦的结束,只是又一个痛苦的开始。 一位亲历者说:“我真不了解日本人为什么都是色情狂!他们见了女人,就像公马、公驴见了异性一样,挺然,挠然,跃跃欲试,不管老幼好丑,群来发泄兽欲。” 恶人更需恶人磨。美国大兵来了后,当时日本社会极其担忧“如果战败,男人将全被阉割,女人将全被作为娼妓”。为此,日本内阁紧急定下决心:参照日本在战争中建立的慰安妇制度,也为进驻美军提供“慰安”设施和性服务,花费五千万日元换取日本女性的贞节和血统的延续。
图注:两位得意洋洋的日本军官,将训练好的妓女(自己的姐妹)整好队,正准备等美国人前来验货收货。 1945年8月18日,日本政府下令茨城县警察配合设立军妓院,作为驻日美军的“娱乐”。根据记载,当时免费为她们“开展服务”提供的标准配给用品,有床、被、枕头、睡衣、长裙、洗漱用具、食物、卫生纸,以及原日本军内使用的,被称作“冲锋一号”的避孕套。 8月28日,大批美军涌进东京以南厚木地区,大兵们找到了特殊慰安施设协会经营的小町园慰安所,在开业前一天,冲进去打了服务员,强暴了所有的慰安妇。在横滨的互乐庄,开业前一天,100多名美国黑人大兵闯进去轮奸了14名慰安妇,惨叫呼号彻夜,日本警察不敢过问。 日本人平冈敬一曾采访过一个在小町园慰安所慰安过美军的女子“玛丽”。她说:“没日没夜,美国兵嚼着口香糖在外面排队等着,女人们在屋子里形同监禁,根本没有拒绝的自由”,“最高的一天接客55人。”“小町园的慰安女,最初是30人,只有半数能够做到三个月,随后就补充来了100名新的慰安女,牺牲者不断地出现。” 小町园开业后,日本“悟空林”“见情”“波满川”“乙女”等慰安所相继开业,最盛时,在日本从事“慰安”的RAA女性达到7万人。不过一些慰安妇相当顾虑:“西洋人和日本人身体不一样,和他们做那种事会被弄成两半”? 鲜为人知的是,日本不仅为美国提供慰安妇,还提供慰安夫,供同志和女兵使用。赳田纯一迎来的第一名“客人”就是之前对慰安夫进行考核的女下士。这个女下士当初一眼看中了他,并将其留了下来。他对女下士身材的描述是这样的:“乳房犹如两个饭盒(日本饭盒是圆筒形的),她的腰让人想起故乡的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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