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受医生、诗人、战士喜爱的鸦片怎么风靡世界6000年?
奎宁在英国怎么就成了禁用药,后来又怎么再次崛起的?
煤渣中提炼出来的染料如何带来了抗生素,改变整个医药行业?
用不起眼的柳树皮造出来的阿司匹林如何逆袭成为百药之王?
◎你吞下的每一粒药丸,背后都有一段精彩绝伦的传奇故事。
化学制药兴起之前,人们能够享用到的真正有用的药物其实只有罂粟、金鸡纳树皮、柳树皮等寥寥几种,即便到了20世纪初期,大多数医生治疗疾病采用的方法一般是砒霜、水银和泻药,偶尔加上不限量的咖啡和威士忌……真正改变药物历史的是化学家和生物学家,他们带来了抗生素,带来了更有针对性的施医用药的方法,也让我们看见药物、疾病、身体之间的关联。这本书是他们的故事。
◎与众不同的医学史读物,观点很颠覆,很有启发。
药物由前现代到现代的演变,不是传统医学史著作所讲述的英雄人物和伟大发现的历史,是我们用智慧与愚昧艰难抗争的历史。我们会看到,18/19世纪的医生深信自己的神圣和仁慈,怯于承认产褥热导致的大量产妇死亡是因为他们的手上带着细菌,从而大大推迟了消毒水的普及。这样的案例太多。我们在享受药物带来的好处的时候,需要感谢亚里士多德、培根、洛克这样的主张“理论需要用可靠的试验来验证”的哲学家,以及威廉·哈维、托马斯·西德纳姆、奥利弗·温德尔·霍姆斯、弗朗西斯·高尔顿这样的敢于怀疑传统并且不厌其烦进行医学统计分析的医生,他们最终建立了“循证医学”,因为在人类历史上大部分时期,医生害死的病人远比救活的病人多,医生治病太多凭借直觉和传统。
◎讲历史的手法很新奇,层次很丰富。
这是一本用药物串起来的医学历史,有很多有意思的趣味知识,从古巴比伦的鸦片、教皇的奎宁,到强大的德国制药工业、百药之王阿司匹林,每一种经典药物的诞生都有化学、生理学、生物学的厮杀、进步。这也是一本饱含思想的科技社会史,带你思考现代医药是怎么脱离无知,造福人类的,是人们如何用更可靠的统计方法进行试验,与不顾伦理追逐利润的制药工业进行抗争,一步步实现规范的药物监管,让生命的价值更好地被尊重的历史。
◎对我们实际生活中的求医问药大有帮助。
提供了很多关于药物的基本常识:时刻保持怀疑精神,用可靠的理性方法客观检验某种说法,这是我们求医问药的第一步;凡是能够起到药效的药物,都是因为其中包含的某种活性成分,不存在所谓的“偏方”“独家药方”“祖传秘方”;了解了药物的历史,就能正确理解抗生素,是人们依照化学规律制造出来的对疾病造成伤害同时也会对人体产生副作用的药品;放下对医生、医学的神圣迷信,再高明的专家也有骄傲自大的时候,普通人因为总是抱有太高的期待,也会有丧失理性的时刻……
◎《星期日电讯报》《金融时报》《星期日泰晤士报》《新科学家》等主流媒体好评推荐。
“伯奇带领我们走过一段令人惊叹的医药实践之旅。”“每一章都是一则犀利的短小寓言。”作者求学和执教于牛津大学医学院,曾在多家医院工作,医疗经验和教学经验都很丰富,文笔耿直,擅长用机智的方式将医学教科书和现实生活里有关医药的槽点一一拎出,讲清楚每一桩诡异的医学事情背后,都有深厚的错误传统和大众心态在作祟,并把医学史上各种怪诞的典故直言不讳地呈现出来,既让人发笑,又引人深思。
亚历山大大帝临终前说:我死在太多医生的帮助下。享年33岁。
普林尼记录了当时流行的墓志铭:就是那帮医生杀了我。
华盛顿死前最后一句话是:让我安静地去吧。此前他被灌了大量水银,还被放了2.5升血。
乔治·奥威尔去世前两年一直与一种新药链霉素奋战,他躺在病床上说:我觉得使用这种药物,就好像把船凿沉,来驱赶船上的老鼠。这种有效药物的副作用本来是可以避免的。
即便到了20世纪,医学教科书仍然充斥着自相矛盾的教导和未经检验的谬误传统,人类与疾病的抗争,同时也是与谬误的抗争。《药物简史》考察古巴比伦到当代6000年的一系列经典药物,每一种药物的背后,都是一段精彩的传奇故事。
奎宁与英国人——1651年,奎宁正式进入《罗马药典》,是药典中为数不多的有效药,风靡全欧洲,不过英国却是个例外。有人发烧,服用了奎宁之后,死掉了。英国人认为这是“天主教的阴谋”,这种药就成了非法药物。塔尔博特偷偷引进了这种药物,加上玫瑰叶、柠檬汁和混合各种原料的葡萄酒组成一种“神秘药方”。他的推销大为成功,查理二世重金聘请他为医师,并且赐给骑士爵位,并让他透露到底是什么药物这么有效。那医生回答:耶稣会士树皮(英国人对奎宁的称呼)。查理二世大为惊骇:这药早就已经明确禁止使用,为什么以前害人的药物,现在这么有效呢?
那医生回答:这种药的效果只有国王才配消受。
抗生素的革命——19世纪后期,化学家发现把从煤渣中提炼出来的染料涂在植物或动物组织上,染料会将纤维清晰地显现出来,并且顺着组织运动,进入各个器官。埃尔利希凭借这种方法弄清楚了血清的功能,里面具有某种“抗体”,像“魔法子弹”一样对病菌进行打击。细菌表面存在与人体细胞不一样的接收器,如果能让毒素进入这些地方,就能在不杀死正常细胞的情况下杀死细菌。化学家们造出了各种各样的“打靶”药物,这是抗生素时代的开端,这种思维方法也是“化学疗法”的开端。
这才开始了乙酰丙胺(退热冰)、乙酰水杨酸(阿司匹林)、二醋吗啡(海洛因)、百浪多息、盘尼西林、沙利度胺(反应停)等一系列经典药物的传奇故事,以及赫希斯特、默克、法本、拜耳等庞大的制药公司的崛起与药物生产和监管背后药效评估方法的革新和法律、伦理博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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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劳因·伯奇(Druin Burch),曾在英国东南部多家医院工作,现任牛津大学医院主治医生,并在牛津大学教授人类进化学、生理学、生态学等学科,并为《泰晤士报文学增刊》和《卫报》撰稿,著有关于维多利亚时代外科医生阿斯特利·帕斯顿·库珀(Astley Paston Cooper)的传记《挖掘死者》(Digging up the Dea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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